1953 年,雪巴人丹增・諾蓋(Tenzing Norgay)與紐西蘭籍養蜂人艾德蒙・希拉里(Edmund Hillary)成功登上「世界之巔」聖母峰,寫下人類首次登頂的紀錄。
自此之後,來自不同國家、各種民族的登山好手們仍持續在這座巨大的舞臺上揮灑汗水,無論他們是追求速度、攀登路線、各自身份所代表的意義,或是其他的攀登紀錄,在這一個被鎂光燈照亮之處,延續數十載不斷地創造出許多精彩的人類歷程,也為後繼者帶來許多影響。
2023 年伊始,距離人類首登聖母峰已邁入 70 週年,然而不變的是,這座舞臺將持續展開更多的冒險歷程。在翻開新的扉頁之前,我們適時地回頭看一看,關於這座山的一切究竟知道和了解多少?而這些故事對人類的歷史又將帶來哪些影響和改變呢?
「登頂聖母峰前最後 50 公尺,心裡才沒有想什麼『我快做到了』、『我是臺灣第一人』的澎湃感言,我只專注腳下每一個腳步,因為我不想摔下去死掉,但站到峰頂的那一刻,我還是感動地哭了。」
登山,對吳錦雄而言,就如此單純而已,卻投入了超過 50 年的歲月。1993 年,在那個一雙冰爪裝備要價一個月薪水的年代,他登上了世界最高點,成為臺灣第一位登頂聖母峰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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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部井淳子以「讓女性獨自去海外探險」為號召,成立日本第一個「女子登山俱樂部」,來回應當時日本社會對女性登山能力的質疑。到了 1975 年,田部井淳子順利地抵達了世界最高的位置,實現登頂聖母峰的創舉。
作為第一位登上聖母峰的女性,田部井淳子證明了女性只要具備十足的勇氣與決心,也能做到任何事情。
道格・史考特(Doug Scott)是第一位攻頂聖母峰的英國人,並於海拔 8,000 米失溫又缺氧的困境緊急過夜,被譽為「偉大的倖存者」。史考特曾歷經過不少高山瀕死經驗,倖免於各種危險當中,即使看著山友一一殞落,仍認為沒有理由放棄登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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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登山」在許多地域文化中,似乎經常被視為男性專屬的運動項目。這種帶有男性主義的觀念,也同樣深根在以嚮導聞名的雪巴族(Sherpa)社會中。他們深信,唯有雪巴男人才能夠攀登「神聖的岩石」,女人則必須在家庭中擔任好母親與丈夫後援的角色。
撇除文化背景,難道同樣生活在高海拔地區、擁有先天優勢的雪巴女性,就沒有攀登大山的能力嗎?女性雪巴登山家 Pasang Lhamu 在一座又一座山頭上努力實踐夢想,透過實際行動顛覆人們的刻板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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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 年春天,美國一支全部由黑人組成的「Full Circle 聖母峰登山探險隊」(The Full Circle Everest Expedition team)宣布登頂聖母峰的計畫。這是人類首次登頂聖母峰後、將近 70 年來,首度出現一支全部由黑人組成的登山隊。
在充滿限制與刻板印象的登山界,他們所展現的堅定意志與力量,將鼓勵更多黑人登山者勇於創造個人巔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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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/吳柏樺
責任編輯/OT 編輯部
封面圖片來源/吳錦雄、一路報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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